顾如衣

终此一生逐天光微熹,黑暗中歌声渐起久违的旋律。

【非良】在劫难逃(五)【百日非良第二十八日】


#百日非良#

#围棋AU,三次元比赛流程详情不是特别了解,请当我在胡扯#

#重要的事情说三遍,我是个甜党,我是个甜党,我是个甜党#


       忽逢意外心中忐忑,吃早饭的时候,韩非一直在尽量控制自己的情绪。他可以选择这一局弃权,但是且不说他所用药物并非寻常药店有售,即刻去医院也不知要多久才能找到,只这突发的状况会影响到张良比赛状态的可能性,也是韩非有所顾忌的。

       再说,这药物虽然强调按时服用,但只要自己小心一些,稳定好情绪,今天比赛后再悄悄和伏念说起,或许根本不必让张良知道就可以解决问题。

       “你真的没事吗?”然而,长年相处,韩非有心掩饰的那点情绪,却逃不过张良的双眼。

       “韩非师兄身体不舒服吗?”听张良问起,颜路赶紧询问,韩非的身体可不是小事,出门前社长和荀师叔可都曾格外叮嘱过。

       “没事啊,子房你不会是又紧张了吧,怎么老觉得我有事?”韩非巧妙地转移话题到张良身上。

       是吗?张良听他一说有些不确定,也就不再纠结。

       李斯忽然开口道:“师兄今天的对手,是三秦棋院的盖聂吧?”

       韩非手一顿,刚夹起的最后一个包子,从筷子间掉到了桌上:“吃饭的时候不要提这种影响胃口的事情啊。”

       张良看看掉在桌上的包子,从自己盘子里给韩非夹过去一个还没动过的:“我吃饱了,你替我吃了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“师兄高才,哪里会被这么点小事影响胃口?”李斯笑笑,端起杯子喝了一口茶,“今日定然是旗开得胜。”

       韩非向张良笑笑,夹起包子心不在焉地咬了一口。

       自己来之前,确实仔细检查过带的药,一瓶是自己当时吃到一半的,还有一瓶则是尚未开封的。然而现在满满一瓶药,竟然不翼而飞了。除了自己和子房,房间里只有李斯和酒店的保洁人员在无人的情况下进去过。而知道自己有病在身,会打这药主意的,似乎也只可能是一个人了。

       “那就借你吉言吧。”韩非语气有些冷淡,径自吃着包子,再不看李斯一眼。

 

       几人走到赛场时,距离开始还有十五分钟。

       “我去下洗手间。”韩非忽然松开牵着张良的手,“如果回来晚了,你们就先进去,不用等我。”

       “我陪……”张良刚要回身抓住他的手,韩非已经走出去好几步了,似乎有些着急的样子。

       颜路拍拍张良的肩膀,安抚道:“定段赛和升段赛不在一起,韩非师兄是让你先进去。我会在这边等他的,你放心。”

       初到咸阳那天心中弥漫的心慌之感忽然又泛滥了起来,张良握紧手摇摇头:“我要等他。”

       “耽误了比赛怎么办?他又不是小孩子。”伏念脸色一沉,平时张良行事规矩得很,怎么关键时刻闹起来小孩子脾气了?

       张良盯着韩非离去的方向,抿着唇闭口不言。

       伏念见他还是不听话,一看墙壁上的挂钟,时间已经不早了,心里有些着急,语气也跟着重了起来:“颜路会在这里等的,你赶紧和我进去,不要任性。”

       “我没有。”张良见他要拉自己,皱着眉往旁边一闪。

       颜路看他俩僵持不下,赶紧拦住伏念从中调停:“师兄,子房心里有事会影响状态,就让他再等一会吧,还来得及。”

       伏念知道颜路说的在理,也没敢太勉强张良,估摸着还有点时间,只能寄希望于韩非快点回来,不然拖也得把人给拖进去了。

       张良心里仿佛有团火在烧,今早韩非几次都有些不正常,虽然别人都被他瞒了过去,自己却始终惦记着。

       李斯在旁看着,取下眼镜擦了擦。韩非今早的反常,旁人若不在意倒也不会太敏感,但张良与他极为亲近又心细如发,心境上已经出了问题。而韩非明显也因为药物出了问题,受到了影响,如此甚好。

       原本走廊里等候的人都逐渐进场,剩下来的都是同行之人,停留的人越来越少。颜路也不像一开始那样镇定,心中开始有些动摇。也许该听师兄的,哄子房先进去?

       忽然张良动了,向前跨了一步。几人都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,是韩非回来了。

       “你们怎么还没进去?”韩非扫了其他人一圈,虽然是问话,却没有意外之色。张良等不到他,怕是不会进去的,伏念颜路也不会留他一个人在这里。

       “你……”张良担心,却又不知守着大家该怎么问,犹豫之间倒是韩非接过了他的话,“我没事。”

       真的没事吗?张良低头略一思索,忽然记起自己所牵挂的到底是何事:“你吃药了吗?”

       “嗯,刚才回来的时候就是去找热水才耽搁了的。”韩非笑着用余光瞥了李斯一眼,“我回来了,你可以放心了?”

       怎么能放心的下……可是自己如果表现得慌乱,他一定也会担心自己,岂不是会更糟?张良强迫自己镇定下来,对韩非点点头。

       “好了,他都回来了,你可以进去了吧?”伏念没好气地问道。

       韩非一瞧伏念脸色,就知道张良平日里难得一见的固执又发作了:“时间不早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距离开始比赛只剩五分钟,张良虽然心中还有不安,也只能乖乖听话,准备随伏念一起入场。

       “子房。”

       张良忽然听到韩非叫自己,连忙转身回头看他,就见韩非走上前来,将自己拥入怀中:“别怕,没事。”

       下意识地伸手拍拍韩非的背,张良轻轻应了一声,等韩非松开自己后,依依不舍地跟着伏念走了。

       “师兄,时间快到了。”李斯的声音在身后响起,韩非目送张良入场直到再也看不见,才转过身与他对视,随即勾起唇角,略带讽刺地笑了笑,向颜路招手示意一起入场,一声也不应。

       李斯跟了上去,他已经清楚韩非多半是对自己起了疑心。然而疑心又能如何?李斯断定,韩非有所顾忌,并不敢将事情抖露出来。

       三人入场后,颜路在低段赛区,便与他二人分开了。

       韩非一路寻到自己的座位,桌上摆着他与盖聂的名牌。坐下后,韩非深吸一口气,向旁边的桌子看了看,两个名牌中竟有一个是自己熟悉的名字,而人竟然还未到。

       卫庄,盖聂。韩非挑了挑眉。

       韩非与卫庄小时候曾经也算是邻居,后来卫庄家里人因为工作原因,举家搬去了别的城市,两人还一直保持了联络。至于盖聂,韩非也是印象深刻,不过倒不是因为对方棋下得好,而是因为每次与卫庄互通信息,盖聂的名字出现频率都是极高。两人师从同一位启蒙老师,卫庄入门稍晚,只能当了师弟,还曾向韩非抱怨过。

       三秦棋院年轻的棋手中,盖聂绝对是数一数二的高手。院长吕不韦当年相中了他们师兄弟二人,盖聂欣然加入,而卫庄却是拒绝了。

       “小庄……”韩非闻声抬头,果然见到盖聂追在卫庄身后出现了。

       “你还是担心你自己吧。”卫庄皱着眉,头也不回地哼了一声,走到自己的位置坐下后,瞥了眼已经落座的韩非,“等会可别手下留情。”

       盖聂看到韩非,点头示意问好,在他对面坐下:“好久不见。”

       “我可不敢手下留情,不然输得回家的路都找不到了、”韩非苦笑着接话,他们师兄弟拌嘴,怎么就殃及了自己呢?

       韩非定了定神,先前李斯故意提起自己今日的对手是盖聂,也是有意给自己施压。越是如此,越该镇定,毕竟……

       还有人在等自己。

 

       “哎,你好啊。”张良在自己的位置坐下后,对面看起来比他年纪要大一些,和高渐离差不多的少年笑着朝自己打了个招呼。

       “你好。”张良点点头,礼貌地回答。

       “我听小高说起过你,他说你很厉害啊。”少年撩了撩自己额前垂下的一缕头发,“我叫柳下跖,你可以叫我小跖。”

       张良虽然心中有事,也不想太失礼,就随口应了一声:“小跖。”

       柳下跖看他有点心不在焉,以为他仗着水平高,看不上自己就随口敷衍,挑了挑眉不再说话。

       裁判看着墙上的挂钟,九点一到,准时宣布比赛开始。

       张良年纪小,便向柳下跖说了一声“请”,示意对方猜先。柳下跖抓了一把白子,伸手放到桌上。

       “双。”张良随手抓了两子,放到棋盘上。

       柳下跖拨开棋子,四对整,八子,双:“运气不错啊,但愿棋下得和运气一样好。”说完后,抬起右手在旁边的计时钟上按下,比赛便算是开始了。

       张良不假思索地抬手落在棋盘右上的目外位后,伸手按下按钮。

       柳下跖落子较快,倒是张良有时候要停下思索一阵。小圣贤庄的弟子们向来棋风谨慎,少有极擅快棋的,这柳下跖倒是张良见过的为数不多的一个。

       其实张良也不是思考得慢,只是今日心境有异,他刻意控制情绪,想要靠着多思考来集中精神。布局过后,柳下跖不过用时十多分钟,而张良却已消耗了近半小时。

       这期间,伏念在他身后远观过棋局,见到耗时的情况,心里略有忐忑,不禁对韩非有些埋怨。

       布局后两人很快自左上角进入厮杀,柳下跖虽然落子快,却未能在张良手下讨得便宜。黑子五十五手,一夹,为整个左上角的纷争奠定了胜利。之后黑子七十九手脱先稳固右上角棋型,至此张良算是掌控了整局棋的主动权。

       柳下跖攥着棋子,脸色不太好。虽然高渐离提醒过自己,对手实力强劲,但看到是个比自己还小的孩子,难免有些轻视,又见对方骄傲,心理更是多了些争胜的焦躁。

       然而当他抬头时,发现对面掌控了局势的张良,脸色也没比自己好到哪里去,就有点不理解了。就算不得意洋洋,至少优势的情况下也该比较轻松才是,这孩子是什么情况?

       张良忽然深吸一口气,转头四下张望了一阵,最后目光落在身后不远处的伏念身上,与他对视了几秒种后,才转回头继续下棋。伏念本以为他有事,结果还未及作出反应,人就转回头去继续下棋了,搞得自己莫名其妙。

       柳下跖不死心继续纠缠,张良却八十三、八十五手再次接连脱先,他只能见招拆招,被一路打压。

       双方各两小时的比赛,下至白棋第一百一十二手,柳下跖才用去四十分钟,而张良用时已经过半。

       但是好在时间用的值得,张良明显优势,伏念心里渐渐安稳下来。到底是圣贤棋社小一辈里被大家看重的孩子,关键时刻还是够稳重。

       忽然,伏念觉得口袋里手机震动了起来。这个时间正在比赛,老师和家人都知道,肯定不会找自己。伏念略一迟疑,手机的震动丝毫没有停止的意思,看来也不是普通的骚扰电话。  

       不敢再耽搁,伏念掏出手机一看,屏幕上显示的是颜路的名字,心里顿时有种不好的预感,看了张良一眼,连忙转身向外走去。

       张良正在思考,忽然听到急促的脚步声,下意识回望,恰好见到伏念匆匆离去的背影。

       伏念向来稳重自持,当下能让他如此匆忙的,除了与韩非相关的事情,张良不知道还有什么可能性。

       一想到韩非可能出事了,张良几乎立刻就要起身,但是回忆起刚到咸阳那日的对话,他只能忍下冲动,手抖着落子。韩非在等自己,等自己成功定段,未来并肩前行。

       落子后,张良用力地按下计时钟,声响引得柳下跖抬头看了过来。先前还只是神情严肃的对手,怎么脸色有些发白,难道是身体不舒服吗?而且刚才这一子,关键的厮杀中,黑子竟下了一步作用不大的缓手,可是有些失了水准。

       “你还好吧?”柳下跖试探着小声问了一句,比赛中并非规定不能交谈,但对弈时专心而为,棋手们大多都是保持沉默的。只是对手发生了意外状况,他也不能坐视不理。

       “没事。”张良应声,抬头与他对视。

       看到对方眼中泄露出焦急的情绪,柳下跖有些不明所以,但既然他说了“没事”,那自己也算是仁至义尽了。

       你既然分心失手,就不能怪我趁人之危。柳下跖终于在对方的打压下得以喘口气,脱先转换阵地,一边压榨黑棋的潜力,一边补强自己的弱棋。
    张良意识到自己犯了错误,赶紧稳定情绪。自己现在能做的,唯有好好发挥,尽快赢下棋局,才能去见他。

       柳下跖前半局见张良棋下得慢,以为他是慢棋型选手,生怕对方带乱了自己的节奏,所以才极力下快,以图干扰对方,结果人家丝毫不为所动。而到了中盘混战复杂,他也开始逐渐放长了思考时间,然而这时对手却加快了速度。

       张良的确是加快了落子,他擅长算棋,速度快又精准全面,之前下得慢不过是为了保持冷静的刻意为之,也是平日里和棋社同窗们下棋,不愿让对手难堪而养成的谦让习惯。而现在他一心想着要尽快结束,不再控制速度,脑海中思路无比清晰,几乎是白子一落,他的黑棋便跟上。

       柳下跖心情郁闷,他刚按下计时钟,张良便又按了回去,这还不如不按了呢。

       因为先前一步失误,原本的优势再生变数。

       张良足以定段的水平,不算在外游学比赛的年长弟子,在圣贤棋院之中已经是不错的了,平时所谓切磋,不过是给同窗们下指导棋的粉饰说法。而指导棋的关键不在胜负,是在给对方启发,所以大多时候张良棋风都较为温和沉稳一些。只有和韩非切磋时,他才会将本性中最犀利的一面完全展露出来。

       强硬,此刻柳下跖从张良的落子中感觉到的就是这么一个词。不仅棋路强硬,连那夹子的手指都仿佛挟着风雷之势,要主宰这方棋枰的天地。

       黑子一百五十九手,终于将两块想要连在一起的白棋从中切断。柳下跖只得逃出部分白子,舍弃余下的,同黑棋开劫求活。然而张良早已判断好局面劫材数量是自己占优,从容应对。

       柳下跖劫材耗尽,黑子二百二十九手,张良提子消劫,完杀右边的白棋。

       盘面相差悬殊,柳下跖咬牙又在棋盘上凝视了一阵,确认再无可趁之机,最终投子认输,  

       张良中盘胜。

 

       张良冲出赛场,四下环视。他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,但是伏念一定会有安排,不会将自己一个人丢在这里才是。

       “你是……张良吗?”

       听到有人唤自己,张良没有半点意外,向着和韩非年纪相仿的少年点头:“你是?”

       “我是三秦棋院的盖聂。”盖聂与韩非因为卫庄的关系,虽不十分相熟,却也有些交情。

       是韩非今天的对手……张良感觉到喉咙有些干涩,颤声发问:“韩非师兄是不是出事了?”

       盖聂一怔,他本还在想如何提起韩非在比赛时,忽然心疾发作被送往医院的事情,才能不让面前的孩子受到惊吓,最后却是对方提出了问题:“是……他现在应该已经在医院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所以他今天一早的反常,的确是身体不适,可是他为何要隐瞒?是了,一定是怕影响到自己……一想到韩非勉强坚持,最终出了事是为了自己,张良脸色更白了几分。

       “伏念跟着送他去的医院,我师弟卫庄比赛结束后也赶过去了,你师兄颜路那边的比赛还没结束,他还不知道后来发生的事情。”盖聂条理清晰的告知张良现在的情况,“你要去医院看他吗?我可以陪你过去。”伏念料定张良比赛结束后一定会找韩非,韩非出事肯定无法隐瞒,于是便请盖聂留下,等待张良出来。

       “嗯,谢谢。”张良一刻也等不及,应了一声,便向外跑去。

       盖聂不清楚他是怎么知道韩非出事了的,但是再一想韩非病发后咬牙向伏念交待不要惊动张良,料想他们关系一定很好,或许比其他人更了解对方,才感知到了异样吧。

       张良坐上出租车后,第一次真切地明白什么叫做害怕。先前还在比赛,此刻暂时空闲下来,他才听到自己的心跳声有多快。祖父说,君子不忧不惧,为人坦荡无愧,便可无所畏惧。然而自己现在的恐慌,又是因为哪里做错了?

       盖聂带着张良赶到医院后,给伏念打了个电话,获知韩非正在病房,现在情况已经稳定了下来。

       听到韩非暂时没事,张良绷紧的心情终于稍有松缓,想抬手拢一拢跑乱了的头发,才意识到刚才一路紧攥着,这会松开后,手有些发抖。

       两人乘电梯到了韩非的病房所在楼层,寻到病房前,盖聂敲了敲门。

       伏念来开门后,看到张良便抬手去看腕上的手表。大致算了下自己离开到现在的时间,就知道张良这局棋下的是有多么的着急:“你来得倒是快。”

       张良听出大师兄话语里的无奈,却根本顾不上分辩:“我……可以进去看看他吗?”

       “嗯,他睡下了,不要吵醒他。”反正也拦不住,让他看了放心也好。伏念侧过身,给他让开了路。

       张良轻手轻脚地进了病房,看到个一身黑色短袖衬衣,染了个白头发的少年坐在病床前稍稍意外了一下。

       卫庄上下打量了他一下,起身向外走去。如同韩非对盖聂的熟悉一样,他对张良也很熟悉,虽然在这之前他们连面都未曾见过。张良对韩非的重要性……卫庄懒得多想,只知道他如果醒着,肯定更愿意让张良在这儿陪着他。

       伏念待卫庄出去后,顺手带上了门,病房里就只剩下张良和睡着了的韩非。

       韩非脸上苍白得几乎没有血色,张良走到床前,见他手臂露在外面,想要拉起他的手塞回到被子下,然而刚一碰到他的手,便被反握住了。

       吵醒他了吗?张良还没来得及内疚,便发现韩非并未醒来。反手握住自己,大概只是平日里养成了习惯,才会有的无意之举。

       你不是要等我吗?张良忽然心中无限委屈,眼睛一酸,落下泪来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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⑴柳下跖:春秋时期的盗跖,一说名叫柳下跖,与秦时中的盗跖设定并非一人,但是现代文名字需要,借用一下。此处是指秦时里的盗跖。柳下本为地名,本文中就当他姓柳好了。

⑵计时钟:如图所示的计时钟表,比赛时置于执黑者左手的棋盘一侧。按键按下时,时间停止走动,弹起时则时间继续。落子后的一方按下,轮到落子的一方便开始耗时。计时方法为倒计时。



⑶脱先:围棋术语。在对局双方的接触战中,对对方的着法暂时置之不理,争得先手投于它

⑷缓手:缓手是指落子不在紧要位置,效率不高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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